[見證人:張佳音(香港牧職神學院院長)   資料來源網站]

   我向來認為每個宗教都勸人為善、條條大路通羅馬,用不著一定信耶穌嘛!我們自己拜自己的神,不是一樣很好嗎?何必要信奉洋教呢?

   我生長在一個深拜菩薩的家庭(母親年輕時已發過毒誓皈依先天道了),家中日日香火鼎盛、夜夜紅燈普照,供奉著祖先、天神、黃大仙及地主財神等等。

   因為黃大仙靈籤有求必應、其神茶也曾醫治過我幼時的疾疹。至於地主神,則是家父賭狗賭馬時的靠山,可惜多年來輸多贏少、家境一貧如洗。

   長兄自幼好研『掌相命理』,什麼中西星相、鬼谷子神算,皆一一鑽研;什麼道家吐納煉丹、長生養命之術,無不修習;什麼鬼神佛道,無不膜拜。

   大弟則遊蕩街頭、學來一身神功,上得齊天大聖為師,當乩童時又刀槍不入、香火不傷。許多時在家中上壇,大開金眼得見滿屋神靈、大開金口又講一口流利北京方言,狀似猴子、跳來躍去不會撞跌,真令我們大開眼界。

   漸漸地,見他越來越疲乏、不停繞圈跳躍、無法停止。真想上前去幫助他,但又怕觸犯神靈。就這樣他的生活每況愈下、終於一蹶不振。

   其他家人就隨父母拜菩薩,因循過日子。我回顧過往,兩件事令我十分困惑: 第一. 日日人吵架;第二. 夜夜被鬼魘。

   我們一家人親如骨肉、也算十分神心,照理該蒙諸神眾佛保佑、和睦平安的。然而不然,家人常因一些小事就爭吵不休,親人變仇人、真是家不似家,可悲!

   更令人費解的、就是夜闌人靜後,家裡常發生『鬼壓』。有時聽到父親在床上掙扎糾纏、然後破口大罵,有時又看見弟妹恐懼顫抖、縮作一團。

   終於、我小六時也碰上了,而且被壓的透不過氣來、耳邊聽到一連串恐嚇的話。我用力掙扎、心中呼喊全屋神明相助,但無效。後來父母安慰說可能是移動神台傢俱才如此,也拿黃大仙靈符給我戴上壓驚。

   可是我仍不斷有這些類似的經歷,這使得我十分恐懼。家中沒有一個人敢說這些是鬼,只解釋說是我時運低罷了!

   我實在懷疑了。究竟這些『來壓我』的是什麼?若是神靈,怎如此叫人受苦?若是邪魔,怎敢來攪擾這個滿屋菩薩的家庭?。。還是沒人給我答案。

   之後、我到了修女中學唸書,那兒的修女對聖經一知半解,面對她們無法回答的問題就推說:『這是神的奧秘』。

   後來、因故我對修女懷恨在心,我挑釁要和她的宗教爭論到底,還記得我曾手按書桌、挺胸昂首地揚聲道:『有神嗎?讓我看見祂吧!除非我親眼看見神跡、否則我永遠不會相信有神!』。

   那段日子,我深信科學至上。雖然我高唱無神口號,但遇著力不能勝的困難時、我仍暗地求籤問卜。唉!這真是人的矛盾!

   大專時、我適逢一位相處投契的愛爾蘭籍的天主教男修士(是講師),只是每當他提及宇宙間有位主宰時,我就反感,我們甚至在課堂裡爭論不休。直至有一天,我終於無法否定總有先存的第一因。

   可是可是,神若存在,為何世界如此混亂邪惡?人生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?神為何對祂自己所造的世界如此無能?我對神很不滿、甚至投稿一篇英文詩:『O  God, No Wars!』來表示我的憤慨!

   不久我又驚覺那位看來敬虔的男修士竟有兩個孩子,啊!天呀,這班有神論人的『說一套、做一套』真教人望而生畏、也令人失望透頂!

   後來、我有個機會往美、加遊歷探親。然而,我受到舊好友的冷淡接待,我看到親戚的忙碌艱辛、大都市人心腐朽。。

   我不禁歎息,天下烏鴉一般黑!算了,我還是再尋求一些能令我人生昇華的學問吧!政府大學裡普通課程已滿位,我於是被安置在天文學系的課堂裡。

   我和那位印度籍講師也相處愉快,以後竟成為無所不談的好友了。日間我們在實驗室內收看人造衛星所拍攝下來的星際雲海;晚間我們上天文臺去觀察天象。

   我內心不時暗暗驚訝這創造的奇工,啊!真是深奧難測啊!誰創造這廣闊的宇宙?誰托著這無邊的萬有?真有造物主嗎?若有、我不認識祂又豈能瞑目?

   昔日在香港,眼睛只看自己只盯別人、比較名利尊卑(但那不也短暫嗎?最後都是一堆黃土),從沒閒情去觀察天空,現在卻越看越有味道。。(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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