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見證人:不空     資料來源:網站)  

    我從小是不知其所以然、隨父母拜佛吃齋的。我國校以第一名畢業,但因家庭經濟拮据、所以沒繼續升學。

    一天,家父帶我去基隆某寺拜佛,該寺的住持老和尚五十多歲,他很凝重的端詳我、又強拉我的手撫摸,說:『妳命中多舛、前途坎坷難行,是孤苦相』。

    接著又為我批八字,最後宣判我『命中無子息,在家剋父母、出嫁剋丈夫』,他說我是當尼姑的命,否則將來不得善終,如肯隨他出家、就會有善果。

    我遲疑,他說:『惟有童貞出家,在佛教圈才受到尊敬』。我反問:『釋迦牟尼不是娶妻生子後才出家的嗎?』。他沈吟好一陣子後、答:『每人的善根不同,我們不能和他比』

    家父虔誠拜佛,很宿命。老和尚遂繼續遊說:『一人出家,可滅三代八世罪業,若令媛為尼,府上不出十年必定發達、財丁兩旺』。

    暫時回家後,我煩惱到食不下嚥、沉默寡言。父母為了我,更是不停的到處拜佛,最後決定讓我先到廟裏習慣一下再說。那年1959年。

    我做寺內全部勞務,然而事前約定的每月三百元卻始終沒給我,我膽小也不敢提。老和尚仍不斷勸我早日削髮以了心願(天知道這是誰的心願)。

     經過幾個月的觀察,我發現老和尚兒孫繞膝,而且靠著佛教招牌度鬼、算命騙錢過日子。我想離開,但背後好像有一股力量羈絆著我。

    父母總認為我述說的不過是小孩子的見識、也勸我『既來之則安之』。我只好一再地忍耐,直到一天我看到了佛學院的招生廣告。。

    我喜出望外,心想這下我總可踏上佛學正道了吧,這中間又經許多波折、最後我只好含淚答應落髮以求入學。

    1961 年農歷九月十九日(據說是觀世音菩薩的出家紀念日。其實觀世音菩薩的來歷,佛教至今還沒弄清楚呢),我一頭秀髮被刨的精光,並由老和尚賜予法名,我成了尼姑。

    事後對鏡自覽,簡直不敢相信鏡中人就是我,我後悔、我怨懟、我暗泣、我被路人指指點點。我差不多有半個多月不敢在人前抬頭。

     進了佛學院、聽多看多佛學後,腦子的疑問也跟著多了。例如,所謂『諸法因緣生』、『四大和合』,都有根本上的不通嘛!

     就拿人類、昆蟲來說吧,若真的都因四大和合因緣聚會而生,那麼為什麼生的這麼巧呢?既有男女雄雌之分、又有族類科系之別、加上生理組織那樣精密,這絕非『地、火、水、風』四大混合在一起就能夠成功的。

     靈與魂又是哪來的呢?人及萬物始自何處呢?佛教從來沒這答案。

     就因果輪迴來說,若一切眾生最初都是性善的,那都是佛才合理。若性惡,那最初這些惡又是以何因緣造作的呢?

     輪迴最初是誰設立和管理的呢?六道中的天、人、阿修羅、畜生、餓鬼、地獄又是何時才分別出來的昵?無解!高僧大德也不知。

   『空』和『無我』在佛教也是永遠煮不清楚的一鍋粥,荒謬百出的嚇人。說世間萬般皆空、但他們又不得不承認所穿的、吃的、用的都實有。

     說什麼『空即是色、色即是空,空不異色、色不異空』,意思是『沒有就是有、有就是沒有,沒有和有都是一樣的、有和沒有也是一樣的』。這、這像話嗎?真是有夠胡扯瞎纏!

    1964年,我赴基隆大覺寺求受三壇大戒。我頭上被燒了三個香疤,換來一件粗布袈裟、一個化緣的瓦缽、和一個菩薩比丘尼的頭銜。

    如果有人問我在戒壇上學到些什麼,我答:一、見到大小和尚都要跪拜;二、無論大小佛教事,注重形式就對了;三、盡量向財多的居士們阿諛奉承,即使違背教義或禁戒亦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 1965 年我畢業了(成續第一名)。返抵小廟的第三天,老和尚拿了一本緣簿吩咐我挨家挨戶去化緣。天哪!去向人家伸手要錢,這多羞人和為難呀!

     沒想到他冷冷地說:『錢!還怕多嗎?』,錢字他還說的特別重,我不禁微怒。他見狀、就換了一個溫和的語氣與態度、說:

  『唉!妳怎麼不知道我的苦心昵?我叫妳去化緣,還不是想弄點錢給妳蓋座小廟嗎?既然妳一人不好意思去,我去請位尼師陪妳』。

    第二天來了一位老年尼姑(職業化緣人了)。我討錢討到受盡施主們的冷諷熱嘲、同時也喪盡了人性的尊嚴,我傷心的哭了。

    老尼姑卻有她的一套,不管對方如何疾言厲色,反正她總以化緣八股應付,好話說盡、嘴唇磨破,不達目的誓不甘休。。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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